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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水素颜的散文 || 《父亲节忆“父亲劫”》

2020-11-04 21:20:21






 父亲节忆“父亲劫”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文/若水素颜

 


        父亲出生在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初,家里排行老大,他勤快能干,吃苦耐劳。上完高中后,曾在村学当过民办教师,后来又辗转乡镇工作。起初他工作在铁楼藏族乡,离家大约六十多公里,山路崎岖,他经常是骑自行车去上班。记忆中父亲忙于工作很少回家,于是家里家外负担都落在母亲一个人肩上,因为父亲回家甚少的缘故,所以只要他一回来我们姊妹几个就特有安全感,特高兴。他性格开朗,为人正直,喜欢音乐。家里堆满了并不值钱的乐器,二胡、板胡、小提琴、笛子、葫芦丝、琵琶等。他对我们的教育是严厉而开明的。每每回来,不是辅导功课就是教我们唱歌或者跟他的一帮老朋友组建的“乐队”吹拉弹唱。辅导学习时要求很严,会因为小小的错误而责罚我们,要是作业做不好就说“再做不好就头上顶个凳子,跪在荞麦壳上写”。当时来找我玩的发小(雪艳)都被他吓到了。但他还有另一面,他会给我们一群小伙伴教唱歌,直到夜深我们会唱为止!曾经有一首陕北名歌《六月里黄河冰不化》如今我依然记忆犹新,因为他教我们唱之前讲过那首歌词创作的时代背景,大致意思就是“一位被父母包办婚姻的女子,面对现实的无奈,看到黄河边满地豌豆,悲叹自己的命运而心生感慨”。歌词是这样唱的“六月里黄河冰不化,扭着俺成亲是俺答,五谷里数不出豌豆圆,人里头数不出女儿可怜,女儿可怜,女儿喲。天上沙鸽对对飞,不想我的亲娘再想谁,五谷里数不出豌豆圆……”正因为这首歌曾无意中影响着我对情感的定位,对纯洁自由美好爱情的向往!因为父亲的乐观坚强,助人为乐潜移默化中教育了我们,尽管童年中缺失父亲在家的安全感,也有过被人欺凌的无助,但我是幸福的也是幸运的。因为父亲从未有过重男轻女的思想,他一直把我当男孩子一样养,教育我如何读书,如何学会吃苦。小时候因为他长期不在家,为了减轻妈妈的负担,我男孩女孩的活都干过。爸妈因为聚少离多很少像别的家庭一样吵架,融洽的家庭氛围塑造了我活泼开朗且倔强任性的性格。其实受爸爸影响也酷爱音乐,只是没能坚持学习,至今没有任何音乐特长,悔当初怎么不跟着老爸学习,至少可以陶冶情操,丰富生活吧!小家庭虽说并不富裕,但其乐融融,学习成绩也不错,每年的“六一”唱歌跳舞我都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,记得董老师经常安排我在舞蹈中扮演主角,我很投入,也很争气。直到上初中后还因为不能过儿童节而心理失落!顺顺利利上完学,历尽艰辛走上工作岗位,后来结婚生子。所以我的前三十年基本上是在爸妈爱的呵护中度过,不算一帆风顺但至没多少坎坷。
        然而,天有不测风云,2013年4月24日晚,因我身体不佳,在闺密家吃过晚饭后去输液,输完液已经晚上九点多了。天下着大雨,冒雨回到家洗漱完准备睡觉。在那之前有个习惯就是睡前把手机关掉。因为孩子还不满三岁,在老家由她奶奶带,那晚我怕半夜发烧或有其他情况就没敢关机。幸好没有关机,不然真不敢想后果。我刚躺床上几分钟,手机响了,是小姨打过来的,电话那边小姨说“你爸爸从三轮车上摔下来了,在医院”。我的第一反应就是“爸爸是不是喝酒了?”。急匆匆穿上衣服,拿了床被子和爸爸穿的拖鞋就从家跑出来,楼道里的灯已熄灭,夜很黑很黑,伸手不见五指,我扶着楼梯栏杆,摸黑到院子里时身上一身冷汗。
        我跟小姨一起到医院时,才知道爸爸没有喝酒,他是加班回家途中坐的三轮车侧翻受的伤。他躺在县医院急诊室意识尚清醒,一直在说“你们都干啥来了”。他起初不让小姨告诉我们。我看他还在说话,意识清楚所以当时也没紧张,仔细询问过医生后,医生说是左侧颅骨(颞骨)骨裂,有渗血。我开始担心了,赶紧给远在乡镇的弟弟和老公打电话,等我电话打完到病房时,爸爸已经出现呕吐的症状,我心急如焚,爸爸的情况越来越严重,我叫主治医生看了情况,说“颅内压升高,呕吐也是正常的”。可是我已经害怕得开始发抖了,因为之前我见过我一个学生的家长,因为头部受伤,呕吐送往医院后没能救活。自然地将前后两者联系在一起。
十二点左右,我弟弟先赶到医院,老公所在的乡镇因为离县城远,他们同事开车送他,但还是得一个多小时才能到。弟弟到医院时爸爸已经不能说话,开始昏迷,嘴角流出血性分泌物。对于一个学过药学、不懂临床、对神经外科一知半解、从未经历过事儿的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办才好,束手无策。转院吧,怕路途遥远,一路颠簸会加重病情;不转呢又看着爸爸越来越重。弟弟再次叫来医生,那医生听了心跳、观察瞳孔、然后下病危通知书,要求转院让我签字,我被当时的情形吓傻了,我和弟弟因为去医院太仓促,又是大半夜没取出来多少钱。只好去住院部三楼找我同学刘瑜,结果电梯到了四楼都不知道,着急忙慌看着她没在,我都忘了那时已经是凌晨一点了。因为小瑜不在,我又给另外一个同学打电话让把钱送到医院,可是我同学带着小孩没办法送,她让我去家里取,可我看着危在旦夕的爸爸怎敢跑出去取钱,提款机上都没敢去取。救护车司机不给钱人家就不走,我和弟弟都不敢离开,还好爸爸的领导在,他带的现金垫上以后,终于从县医院出发转往市医院!

        从县医院出发已经是凌晨两点过了,我和弟弟还有三轮车司机在车里小心翼翼地看着爸爸,但那时候他早都没有意识,只有微弱的呼吸,急诊科随诊医生坐在前面副驾驶的位置,一有特殊情况我们就立刻叫他。救护车一直没敢停,按自己的速度行驶,而老公单位的同事(如今的班主席和蔡书记)开着车连夜追赶我们,我也为之担心,大半夜生怕他们速度太快又出什么意外。快到高楼山顶的安坝村时,他们终于追上我们的车,老公上车后没来得及跟他们说声谢谢我们又继续前行。一路颠簸,一路担忧,我拉着父亲粗糙的手,一刻也不敢放松,生怕一松开他就撒手离去,再也不管我们!我悄悄地在心里为爸爸祈祷,求老天、求过世的外婆外公保佑爸爸,让他平安无事。到临江加油站准备加油,可碰巧遇上那个站的电瓶坏了,唯心的我心中“咯噔”一下,心想是不是爸爸真的没救了,连电瓶都那么蹊跷地坏了”。救护车司机还在跟那加油的人吵架,我们都心急如焚了,他还在跟人理论,老公说先走吧,要抢时间呢,实在不行就联系武都120让中途来接应。最后还是没加上油,车继续走,好不容易坚持到武都的地界,三河那个加油站终于加满油,心情稍微好转!

        妈妈当时在老家,我们怕她担心,当晚就没告诉她,其实我们都明白最坏的结果。一路上我和弟弟也联系亲人朋友,帮忙想办法,我的闺蜜(张春阳)建议我打武都急救中心的电话,我打了还真有效,从120那里我得知市医院神经外科二科室的值班电话。打通后一个护士很客气地接电话,并保证她们随时接诊。我告诉他有一个危重病人,让他们准备手术。到东江时爸爸突然再次呕吐并急躁厉害,救护车停下后,随诊医生说快没呼吸了,他给爸爸按压心脏,实施急救做心肺复苏,过了一阵感觉爸爸平稳了,又继续赶往医院。
      天刚蒙蒙亮,太阳虽不见踪影,但我能感觉到有光,应该是个晴天。进市区了,急救车拉响了警报,这种情景只在电视里见过,可那时候我却亲身感受了。到医院门诊车停下来了,迎面走来一位年轻大夫,看上去跟我年龄相仿,我以为他只是个实习医生,对他的医术有点质疑。他拿着手电筒看了看爸爸的两只眼睛说:“病人两个瞳孔都扩散,马上过世,马上过世,赶紧做CT”。那一刻我觉得天崩地裂,眼前一片漆黑,分不清市医院的方向”。只是举着手中的液体瓶拼命地跑着哭着。老公训了我一顿,说大清早的别哭,我知道他是用唯心方式安慰我,也是他对爸爸的生命寄予的希望!等做完CT,文县那个随诊大夫告诉我们,爸爸大脑渗血比想象中的严重,唯一的办法就是开颅手术,取出瘀血。还不一定能救过来,因为爸爸已经出现了“脑疝”,这是专业的医学术语,也就是脑死亡的定义。我们告诉大夫一定要救救我爸,不管多大代价,只要能把他救回我们会倾其所有。
        剃头、配血、签字等术前准备工作我们分头进行,我不知道签了多少张字,为了节省时间,哪还顾得上看内容,只是签,但一个也没签错,后来我才知道光病危通知书我就签了三次。签完后又去配血室配血,原本以为紧急情况可能要抽亲属的血,我就在血库外傻傻地等,等她们来抽血,可是等了半天,终不见有人来,我又去手术室看。途中我打电话给单位领导请假,领导很同情老爸的遭遇,也非常关心和照顾我。同时向办公室的同事何老师(何槐柏)借献血证,我告诉何老师爸爸的情况后,说向他借一个献血证,何老师说:“我给你带两个过来”,一瞬间我很是感动!但那时候没想太多,后来我才知道何老师是我见过最无私最正直的人,也就是我所认为的

 爸爸被推进进手术室,我们在外面焦急地守着,既希望又害怕有医生从里面出来,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,空气凝固,周围那么多人,我依旧能听到自己的心跳。好不容易到十一点了,一名大个子医生(助手)出来,告诉我们“手术很顺利,过半小时病人就出来了”。大家都松了口气,于是继续等那漫长的半小时。等到了的主刀大夫(卢永强大夫)出来,卢大夫拿着一个塑料袋子,里面全是血块,还有手掌心那么大一片骨头。他把血袋递给我一脸严肃说“这就是病人头上取出的血块,因为颅内压升高,脑部水肿严重,裂缝的骨头已经太小,像锅盖一样盖不住了,为了减轻脑部压力只能把裂缝的颅骨取掉了,病人只是挺过了手术这一关,有可能救不活”。我接过卢大夫手中的血袋,觉得那个血袋无比沉重,沉重到我不敢拿,拿不起。看着手术室外那么多人我再也站不起来,双手捧着血袋,蹲在地上失声痛哭,看着那三轮车司机,我恨他,恨不得让他为我爸抵命,但也不能把他怎样。再看看弟弟和老公,他们虽然没有哭,但那表情比哭还要痛苦!我蹲在地上不知所措地蹲了很久,手中的血袋就像爸爸的生命一样,我谨慎地捧着,我不懂脑系科常识,也未曾见过类似的手术,我在想“头上的骨头都取掉了,爸爸还怎么活,怎么活呀,最好的结果可能就是植物人或者更坏。”
       手术经历了大约五个小时,那五个小时仿佛过了半个世纪,嘴皮干的起了层硬壳但一口水都不想喝。十二点左右爸爸终于从手术室出来了,看到他从一个好端端的人变成一个全身插满管子,嘴角严重塌陷的病号,我心痛万分,操心爸爸会不会挺不住。因为看到他凸起的颧骨,两边腮帮深陷,我想到了快要过世时的外爷就是那个样子。送到市医院简陋的ICU病房后,医生交代爸爸的病情非常严重,要我们精心看护,到底能不能活过来就看他的造化了。医生的话就像深夜打雷一样可怕,但你不得不听,还想听得更详细一些!看到爸爸的情况危重,妹妹在外地补习,只有把她叫回来了,妈和大姑、二叔、二舅他们赶到医院时爸爸已经在病房了,大姑看到爸爸的情况也泪流不止,妈妈什么话也没说,可我明白妈妈心里的苦,她被突如其来的灾难吓傻了!

        一天,两天,三天,白天黑夜不停地输液,有时一天的药输不完就在脚上扎针同时输。爸爸以前根本没输过液,但那次他把一辈子的药都用完了。好在术后生命体征在一直平稳,我和弟弟妹妹及十多个亲戚轮流看护,因为颅内压升高,病人很烦躁,时不时就会用手抓头部的引流管,尿管之类的管子,白天黑夜眼睛都不敢眨一下。就那样精心看着,“五一”期间大舅和小舅从兰州下来到医院,我们说话时一不小心,老爸就把尿管拔掉了。我操心了很长时间,因为强行拔掉,怕引起尿路感染,感染引起发烧是术后大忌。福不双降,祸不单行。术后爸爸还未脱离危险,孩子又在老家发高烧,我跟老公都在武都,没办法只好我坐车赶回家,经过几天治疗,孩子好些了我又赶去看爸爸,那已经是术后八九天了,大夫说过第十天做CT复查。期待第十天有好转,熬到第十天了,我们小心翼翼推爸爸去做,做完结果很快出来了,主刀卢大夫告诉我们:“现在算是把病人的命救过来了,而且情况正在向好的方面发展,具体能恢复到啥程度暂时还说不上。”我知道大夫不可能告诉我们绝对可靠的消息,但此消息无疑是最好的消息了,我们紧绷的铉终于松了一点点,感谢上天眷顾,感谢医护人员的共同努力,感恩所有帮助和关心我们的人。总算从死神手中夺回了爸爸的生命。我们都喘了口气,感觉太累太乏了,那么多天尽然不知道累是什么。心中只有一个盼头,只要爸爸能醒来,能好得快点受再多苦,熬再多夜都不算什么。爸爸刚复查完,孩子再次发烧,无奈之下只有让我婆婆把孩子带到武都,在同一所医院给孩子输液,当时我的发小(雪艳)送来饭菜给我们吃,孩子好出院后又去他们家吃,她一天忙得不可开交还经常来看爸爸和我们。堂妹琴娃也是隔三差五地往医院送饭,那时在外面吃得多了,感觉她曾经那玉米面片片就是吃过的最可口的一顿!需要感谢的人太多太多,真所谓患难见真情,我的闺蜜张春阳,同事柳宇昊,小毛丽,还会有武都的所有同学,亲朋好友。他们有些倾囊相助,有些熬夜守护,有些对我提供方便,你们是我们最坚强的后盾!后来老公曾对我说,“我觉得爸爸不会就那么去的,首先他是个好人,其次他还有好多事未完成”。的确那时候弟弟妹妹都还没结婚。在此我想对从未说过谢字的老公说声“谢谢”,他照顾爸爸比我还要细心,为了不让我熬夜,他尽量晚上陪爸爸,白天让我看。他自己说一个女婿半个儿子,但我觉得他就是一整个儿子!

        术后因为医护人员的精心照顾,家属的密切配合,爸爸一天比一天好起来,当我第二次返回医院时,老爸已经下床由人扶着转了。虽不是很清醒,甚至还会说胡话,记忆也模糊,就连我的名字都想不起来,思维智力像几岁的小孩。但他能站起来我们已经很满足了,奇怪的是我手里拿着煮熟的玉米,老爸的眼睛一直盯着,我明白了他虽然没有记忆,但他最爱吃的东西依然在大脑里留下反射痕迹。我笑着问他想吃不,他竟然点头,但医生不让他吃,因为玉米需要咀嚼,而且糖分太高,会影响术后恢复,于是我就安慰他让他完全好了再吃!接下来的日子一天比一天好过了,看到爸爸每天都在进步,我们别提多高兴了,那时候才真正体会到有一个健康的身体有多重要!
        一个多月后,卢大夫告诉我们爸爸可以出院了,我们在医院熬了三十多天了,听到出院真的很激动。那时大夫才将爸爸的详细情况告诉我们。说那天爸爸送来时已经两个瞳孔都扩散了,之前两个瞳孔扩散的病人他们没有救活的先例,爸爸能够活过来本身就是个奇迹,而且术后恢复那么好。这也得益于他乐观坚强的心态;强健的体魄;以及他顽强的生命力。开颅后诱发癫痫的几率很大,但爸爸应该不会出现,他还说要是再晚半小时,爸爸就挽救不过来了,就算他医术再高明也无力回天!我感激之情溢于言表,事实上爸爸对于卢大夫来说,只是万千病人中的一个,而对于我们而言爸爸却是我们全家的“天”,是我们整个家族的“主心骨”!我感激他除了医术精湛之外还有他高尚的医德,小小年纪手术中冷静,医者“行方、智圆、心小、胆大”的美德在他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。卢大夫还告诉我,取掉的颅骨已经没用了,等半年后爸爸实行第二次补颅骨缺损手术,手术会用到一片“钛合金”网状结构的金属和好多颗螺丝,这个金属质地较轻,但会在头皮下充当代替颅骨的作用,从而保护大脑。那一刻我才明白,原来如此,受损的颅骨可以用钛网代替,而且不影响生活质量。补了之后老爸可以像正常人一样,心里的疙瘩终于解开了,对医学的一知半解也得到答案。不由得感慨祖国医学的飞速发展和博大精深,也为曾经不喜欢医院工作的我感到汗颜。感谢卢永强大夫,感谢陇南市第一人民医院神外二科的所有白衣天使,在医院的几十天,我亲眼目睹了你们创造的每一个生命奇迹!
        半年后,我们如约而至,主刀大夫依旧是卢大夫。看到他再次为爸爸拿起手术刀,心里很是踏实,再也不觉得他只是个实习医生,而且特别信任他。爸爸第二次依旧顺利,历经二十多天,爸爸再次从医院回家,离开时我们亲属商量后,给爸爸的救命恩人卢永强大夫送了面锦旗。出院后,我们卸下了所有的心里包袱,只是细心地照顾好爸爸,看他一日日康复。一年后他已经像个正常人一样去上班了,语言走路没多大影响,只是因为开颅述后脾气变得暴躁了一点、有时很犟、很固执、偶尔有断片的情况、人也微微发胖、没有之前帅了。但这也是正常现象。上班依旧认认真真,从不迟到。晚饭后闲余时间就背着那把看似很旧的二胡,去江南公园和他的的艺友们弹奏属于他们的曲子!
        爸爸有幸躲过了五年前的一大劫难,五年后阳光依旧灿烂,俗话说“大难不死,必有后福”。在属于父亲的节日里,祝福我们的爸爸节日快乐,愿他跟妈妈在以后的日子里健康平安,和睦幸福!


作者简介

 若水素颜,笔名:梦月,甘肃文县人,政府部门工作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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